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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城市观察︱WeWork发布影响力报告:社区成为新卖点
4月29日,被奉为“全球联合办公鼻祖”的WeWork发布了自己的首个全球影响力报告。
通常,这类的联合办公空间更关注的是“门内”的世界,这里有设计师打造的多样化的办公空间,有创业者的励志故事。但在这份报告中,WeWork特别提及了“社区影响力”,美国房地产网站Curbed分析,这或许是这间联合办公公司的“新卖点”。
WeWork发布了自己的全球影响力报告。
WeWork于2011年创立于纽约,本质上,其商业模式与“二房东”并无区别,通过较低的价格长期租赁一些办公楼宇,改造、装修,切分成或大或小的空间,配备相应的办公设施和服务,再进行转租。目前,WeWork在全球布局了99个城市,共有400个办公地点,拥有超过40万的会员。
在全球开设新店、吸纳新会员,这让WeWork保持增长,但这也带来了高昂的运营成本。发布影响力报告的当天,这间公司更大的新闻是宣布已经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了IPO上市招股书。但根据今年3月公布的数据,WeWork公司在2018年净亏损19.3亿美元,此前2017年的净亏损是9.33亿美元。
关注门外的世界、走进社区和城市,这或许是WeWork的一种尝试。今年年初,WeWork宣布将公司更名为We Company,希望从单一的“二房东”转型为一个多元的生活服务平台。为此,他们聘请了前谷歌高管Di-Ann Eisnor和设计师Dror Benshetrit,专注一个有关未来城市的计划,旨在解决与城市有关的就业、交通、居住、教育等各种问题。
目前,该计划尚未披露更多细节,全球影响力报告中也并未提及这一点。但人们或许可以从Eisnor和Benshetrit二人过往的履历中找到一些线索。
Eisnor有着与社区和城市打交道的丰富经验,此前她帮助Waze成长为一个月活用户超过9000万的导航APP。她还发起了一个名为Connected Citizens(“联结市民”)的计划,Waze和地方政府合作,能够发现一些不断出现的交通问题,并提出解决方案。
Benshetrit曾做过多个概念化的设计,比如人工岛社区、伊斯坦布尔公园,以及未来自动驾驶的社区。他们将带来一个涵盖了工程师、建筑师、数据科学家、生物学家和经济学家的团队,研究如何改善城市和人居环境。
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“智慧城市”,尽管WeWork刻意与这个词保持距离。CityLab的编辑Laura Bliss此前曾撰文分析,一个WeWork版本的“智慧城市”会长什么样。
We Company一直在搭建一个空间分析的基础架构,来自全球的40万会员成为了一个足够大的样本量。此前,WeWork收购了社交平台Meetup,后者成立于2002年,用户可以在线上平台创建或寻找一些本地的活动,比如健身、音乐、电影、语言学习或是其他兴趣小组。这些数据可以帮助WeWork更好地了解 “门外的世界”。
Bliss举例,WeWork还曾尝试通过人工智能来“科学”地为新店选址。在纽约、华盛顿和旧金山等主要城市之外的二三线城市,比如纳什维尔、堪萨斯城,或是那些还没有开设WeWork的地方,哪里才是合适的“街角”?
Carl Anderson曾是WeWork的高级研究员,他曾表示,WeWork有房产经纪、专家,他们会跑马路、看建筑,评估一个区位的“氛围和能量”,Anderson称:“他们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,但他们没能解释清楚为什么某一个区位的氛围很好,哪些因素决定了它。”
为了量化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“氛围和感觉”,WeWork曾组建了一个专门的团队,收集的信息包括日间人数、房价中位数,或是沿街店面的种类、兴趣热点等等。
当一个街区既有能遛狗的公园,也有中餐厅、牛排馆,它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位置。Bliss称,WeWork想做的就是一种针对赋予阶层的、自动化的“品味追踪器”。
如果能做成,这样的品味追踪器或许会对城市规划师或是房地产开发者有用。但最终受限于成本等因素,WeWork还是叫停了这个团队,选择直接购买其他数据公司的服务。
但这些关于未来城市的设想都未被收录在这份全球影响力报告中。在这份报告里,WeWork对于“社区影响力”的描述仍然相对保守,罗列数据,表示WeWork对本地经济的贡献。比如28%的会员会造访当地的餐馆、咖啡馆和商业设施,以及采访一些本地商户的正面声音。
但在IPO和接连亏损的背景下,Eisnor和Benshetrit的城市计划能否持续、能做到什么程度,这些仍是未知数。